朦胧中,电话铃想了,随手拿过手机,一看显示,是他。突然间心跳居然加快了,满心的兴奋。我们很少联系,但我一直存着他的号码,偶尔他会打电话给我,都是关于某个亲朋好友的孩子读书的事情。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有力度,那种果断与干练依然,好多年没见了,但脑...
五月的窗,染满槐香,裹一袭素衣,执一绢空扇,从目光的这边,漫步到云端。心情在阳光下变得柔软,可你又怎能看见,我轻抿的唇角早已弯成一笔忧伤的画面。我轻移草屣,走过这路没有你的风景。长堤边,暖阳散漫,那株曾经被你裙摆轻拂过的芳草啊,正落寞地伏在...
黑夜总是带着透骨的心痛,误入摇曳的星空,几回回梦寻,总有无凭无据的相思,如雨的缠绵,如月的伤感。真的,我苍白的手指抵挡不住季节的寒冷,在秋天宁静的丛林里,当拣拾起散落的花瓣,回眸凝望时,曾经一瞬的美丽,灿烂成永恒的芳香。现在我明白了,每年花...
在农村长大的孩子,谁没有见过玉米,谁没有吃过香喷喷的玉米?在故乡的土地上,到了秋收的季节,到处可见黄澄澄的玉米林,到处可见黄澄澄的玉米,玉米成了故乡的山民们的口粮,成了孩子们的希望,成了男人和女人共同劳动的成果,我看着那一堆堆黄澄澄的玉米,...
漫天的雪花,带着些许的羞涩,在微冷的风中行吟而来。曾今无数次用拟人化的言语深情地期盼着,今冬的雪能在某个睡眼惺忪的清晨推门而入,今晨看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,仿佛长久以来的夙愿得以满足了,心情也舒缓了下来,感觉无比的舒畅…&hel...
站在周庄青色砖石铺就的窄窄小巷,看巷外曲曲弯弯的河道,以及沿着河岸延伸驻扎的古民居、老店铺,心有千千结扣。河中泛起的水汽和茶楼酒店漂浮的烟雾,混杂弥漫,让人嗅不出是历史的陈味还是时下的新浊。那流连的河水,曾流过多少村姑闺梦?那摇橹而过的小舟...
我们的村小,也就百十来户人家,几百个村民。自古以来没有出过名人,也没有什么特产,不过,因为村里有一棵古老的黄果树而出名,叫黄果树村。那株黄果树就长在我们村口,不知已有多少年头。三百年,五百年,一千年,皆有可能。就是村里上百岁的张爷爷都说不上...
窗子向西,整个上午办公室里没有明媚的阳光,暗暗地光线,很容易疲倦。一摞摞的作业,搬去又搬回;教科书,从左面放到右面,从右面放到左面;备课,写教案,日日年年。窗外,不远处是一条干涸的小河,稀疏的杨树。偶尔,有路过的喜鹊栖落枝头,重复单调的歌谣...
从小对紫色就有一种独特的情感,一种说不上的神秘、说不出的依恋、说不尽的喜欢。总喜欢紫色的衣服,记得在大学时有一件紫色的风衣。因为来自于贫困的团场,来自于普通的农家,对于学习的机会总是特别珍惜。在同学们都去蹦迪、逛街的时候,我却在如饥似渴地学...